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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
 阴影处,走出了一个红发鹰鼻的人物。只见他手拿皮鞭,狠狠的往空中甩了几鞭子,走上前来,将皮鞭的手柄抵在保鲁夫拉姆的脸上,魅的笑道:“哦?这个就是路达尔大人要我们多多‘关照’的小子?”

 “是的。戈鲁老大。”三角眼诺诺的答道。保鲁夫拉姆鄙夷的转过脸去,避开那个鹰钩鼻戳到脸上的皮鞭,冷笑道:“路达尔?怎么?想屈打成招吗?只会使卑鄙手段的老鼠!”

 “啪”的一个声响,毫不留情的落在保鲁夫拉姆的脸上,那细致的雪白肌肤上,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。

 保鲁夫拉姆只觉得脸上‮辣火‬辣的疼,鲜血便诚实的溢出了嘴角。从小到大,何曾被如此低下的人扇过巴掌?他怒视着鹰钩鼻:“你好大的胆子!竟然敢打我?!”

 “哈哈哈哈…”鹰钩鼻一阵放的笑声,在阴暗的屋子里回旋:“冯比特雷阁下,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十贵族吗?路达尔奉了魔王陛下的旨意,代我们好好招呼您,要您早点认罪呢!”

 几个狱卒,笑成了一团。魔王的旨意?保鲁夫拉姆心口一痛。他真的认为是我做的?将我关进天牢,是要我乖乖认罪吗?鹰钩鼻忽的把笑脸一收,揪住了保鲁夫拉姆的衣领,将他往刑架边上一摔,冷哼了一声:“我告诉你。

 进得了我戈鲁的刑房,就不怕你不认罪!对一个十恶不赦,即将被斩首的死囚,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?”

 保鲁夫拉姆被摔得生疼,他瞪了戈鲁一眼,咬咬嘴,心中暗自悲哀:没想到我身为军人,不能死在战场,反而要屈死在地牢之中。

 算了,我从未尽过军人的职责,到头来也只是一个被丢弃的玩具,又有什么资格抱怨死的方式呢?他便不再说话,任由那几人,手脚麻利的将自己吊在了刑架之上。

 “冯比特雷卿,你承认你犯下的罪行吗?”鹰钩眼傲慢的看着被铁索吊着的小人儿。一片沉寂。“哼。我劝你还是乖乖认罪的好。少受点皮之苦。”一旁的三角眼怪气的说道。仍旧是沉默。

 “好!冯比特雷卿想试试我戈鲁的手段,我一定奉陪到底!”鹰钩眼举起手里的皮鞭,毫不留情的挥舞了下去。啪啪的皮鞭声响,便在那森的天牢里,久久的回开去…不知道过了多久,只觉身上一阵剧痛,保鲁夫拉姆被一桶冷水浇醒了。

 脆弱的‮体身‬,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,蓝色的军装上下都布了鞭痕。鲜血,随着那劈头盖脸泼下来的冷水,滴滴答答的在地下汇成一片淡红色的水洼。

 本以为娇生惯养的贵族很容易打法,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娇弱的美少年,竟然有着如此坚强的意志。看见那美丽的金色头发,漉漉的滴着水珠,顺着俊美的脸颊,透了全身。

 长长的睫下,碧绿色的眼眸着不屈和皮鞭,樱桃般的小嘴微微的息着。透的军装贴近全身,显着美好的曲线和肌。这吊在行刑架上的小人,竟然有着说不出的感。

 三角眼口水,目不转睛的看着保鲁夫拉姆,不怀好意的笑道:“老大,这小子可真人。不如…”鹰勾眼犹豫的说道:“怎么说,他也曾经是…魔王陛下的人啊…”三角眼嘿嘿的干笑了两声:“路达尔阁下不是说吗?不能让他活着出去…天牢里发生的事,谁知道呢?”

 一旁的光头也上来帮腔了:“是啊。老大。你就不想试试魔王的专宠是什么滋味吗?难道我们天牢三狼,还搞不定小子不成?”鹰勾眼哼的瞪了光头一眼:“废话!我手里还从来没遇到不肯招供的犯人呢!”说罢,便走向保鲁夫拉姆,丝的一声,那已经被鞭打得破烂上衣,便成了一快快碎片。

 保鲁夫拉姆那雪白的酮体,在狰狞的鞭痕衬托下,显得愈发的白感。左上那个黑色的环,幽幽的闪着黑色的光芒,樱桃般的头,尤其的惹人怜爱。

 三人看得眼睛都直了,也顾不上保鲁夫拉姆那杀人般的眼神。“瞧,魔王陛下可真会折腾人。那小头挂着的魔石可价值不菲啊。”

 鹰勾眼说着,便伸手想去采摘那人的感小樱桃。不料,环上发出一道黑色的光亮,瞬时便将鹰勾眼退了几米远。这是怎么回事?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,面面相觑。

 “难道…是魔王陛下的封印?”三角眼不死心的摸向保鲁夫拉姆的膛。同样的,手还没能碰到保鲁夫拉姆的肌肤,便被那强光退。

 保鲁夫拉姆心中也暗暗吃惊。没想到魔王的占有如此的强,竟然会在自己的身上下这种魔咒。他自嘲的苦笑了一下:当时被刺穿上环的时候疼痛难忍,没料到今天也是因为他才能免收屈辱。

 如果真被这些人渣侵犯,那我还不如咬舌自尽。虽然说,宣誓效忠真王的人是没有资格‮杀自‬,否则将会被真王抛弃,死后永坠地狱。

 但是,宁可进地狱,也不愿被他以外的人碰。想到那无情的君王,保鲁夫拉姆只觉得心上的痛,比身上的还要难受百倍。

 他,真的是如此狠心的人么?不由得保鲁夫拉姆多想,‮身下‬的子,已经被光头撕开,全身上下,便赤的暴在三个狱卒的面前。虽然那肮脏的手,无法碰触得到。但是那三人猥亵的目光,让保鲁夫拉姆全身不自在,羞愧的恨不得立刻死去。

 鹰勾眼盯着保鲁夫拉姆穿在‮体下‬上的指环,悻悻的叹了一口气:“想不到魔王在他这种地方都打上了自己的标记…”

 看着那具遍体鳞伤的美丽酮体,只能看,却不能吃,这更起了鹰勾眼心里待的望。他拿起火盆中的烙铁,往保鲁夫拉姆的心口烫去。

 “啊…”无法抑制的痛苦哀号,从保鲁夫拉姆的口中溢出。他抓紧了手上的铁链,全身颤抖的忍受着这非人的‮磨折‬。

 一股皮烧焦的味道,充斥整间牢房。忽然,站在一旁沉思的三角眼,走了上前,将保鲁夫拉姆的下颚掰开,暗暗的一用力“喀嚓”一声,保鲁夫拉姆的下颚骨便被移错了位,完全无法合上嘴巴。

 “你干什么?怕他‮杀自‬不成?”鹰勾眼的自娱自乐忽然被人打断,心里不的说道。“大哥,我果然没猜错。他的脸并不在魔石的保护范围内…”三角眼得意的说道。“什么意思?”鹰勾眼一脸的惑。

 “这就是说…”三角眼一边说着,一边将保鲁夫拉姆的铁链拉下,让他跪倒在自己的面前,拉开链,将自己‮体下‬丑陋的望顶进了保鲁夫拉姆的嘴里,得意的朝其他二人挤了挤眼睛:“我们可以这样…”

 便自顾自的抱着保鲁夫拉姆的脑袋,开始起来。“哈哈,你这鬼,脑袋倒是灵活得很啊。前面的嘴虽然没有后面的好,不过,总比没有得玩强。”

 鹰钩眼和光头摩拳擦掌的,迫不及待的掉了自己的子,朝着保鲁夫拉姆走去…---终于把斯丹国搞定了。魔王疲惫的躺在椅子上,太阳:自己来到边境处理国事已经三天了。

 明天,就能够启程回到血命城中。回到城里,究竟要如何面对他的爱人,抑或是…敌人呢?不知道保鲁夫拉姆怎么样了。

 天牢里那么阴暗,他会害怕吗?那个磨人的小家伙,偷窃文书的事究竟跟他有没干系呢?他会不会怨恨我?一想到保鲁夫拉姆,魔王就觉得脑袋混乱,心口作痛。

 这几天来,外涉让自己全副精力都投入其中,当事情完成的时候,思念就汹涌而来了。

 魔王叹了口气,从口摸出一个挂着魔石的项坠,放进了帐营里的水盆中,口中喃喃的念动魔咒:“以真王陛下的名义,水的精灵,穿越黑暗的时空,让我看到心中所想之人吧。”

 魔力从链坠传导入了水盆里,只见盆中的水渐渐的沸腾起来,一团水雾升腾在房间之中,水雾映出了模糊的影像,慢慢的完整和清晰起来:在一个阴冷的刑房里,保鲁夫拉姆赤身体的跪在一地的碎玻璃渣上,全身布血痕。

 两个狱卒打扮的男人,揪着保鲁夫拉姆的头发,轮的将自己丑陋的‮体下‬在他的嘴里。那可怜的小人儿,眼神呆滞,泪水无声的淌在通红的双颊上。唾夹杂着血水从嘴边滴下。

 他身后的一个光头男人,拿着一块火红的烙铁,毫不留情的往那伤痕累累的背上烫去。使得他睁大瞳孔,呜咽了一声,痛苦的皱紧了眉头,全身颤栗。前面的男人却不住的叫好:“哇,食道缩得好紧。太了!”

 这可怕的一幕,令魔王目瞪口呆,一时气急攻心,竟呕出一口鲜血来。水幕的影像便忽然的消失在空空的房间之中。魔王发疯似的冲出了帐营,骑上了绑在帐前的黑马,箭一般的冲进了茫茫的夜幕之中。若干士兵惊讶的看着魔王远去的身影,黑夜里,浚达声嘶力竭的呼喊着:“陛下,你去哪里啊?等等我们呀…”

 天空泛白的时候,地狱般的刑房大门里,忽然被人一脚踢开。正乐在其中保鲁夫拉姆的三人,还来不及看清楚来人是谁,便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几拳打昏在地上。

 保鲁夫拉姆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,他睁开虚弱的眼帘,努力的看清楚了眼前的那张悲伤而关切的脸:“哥…哥哥…”

 孔拉德小心的搂住怀里那副脆弱而布各种血痕的‮子身‬,发现竟然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可以不碰触到那各种刑具‮磨折‬出来的伤口。就连手指甲,都了银针。自己宝贝的弟弟,居然被‮磨折‬成这副样子。

 他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割过一般,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要溢出眼眶的泪水:“抱歉。哥哥来晚了,让你受苦了…”  M.uG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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