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问说好了
　走出电梯，到了门口，那女郎从提包中寻出一串钥匙，选了其中一把，试着要穿进锁孔里去。

　我看她半天打不开门，就伸手帮她一转钥匙，那门就“啪！”的跳开来了。扶着她跨进去，忽然那女郎“呕！”的一翻胃，哇啦！

　哇啦！的连吐了好几口秽物，幸好她转头向外，没吐到我身上，却糟蹋了自己衣服都是，不免又酸又臭，令人掩鼻。我慌乱的回头把门关好，这才发觉屋里比外面的天色还暗，一盏灯都没有。

　那女郎忽然一把将我推开，踉跄的打开一扇半掩的房门，那是间浴室，马上又听见她在里面呕吐的声音。我找到一个开关，亮了电灯，才看清这一间套房的陈设。

　除了卧室以外，还有一间小厨房和浴室。我倚在浴室门口，看到那女郎已经吐完，坐在地上气，马桶里则是一片狼藉。

　我伸手按水，冲掉了她吐出来的东西，看她颓靡的窝在地上，直是左右为难，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，还是再帮她安顿一番。考虑了一会儿，我就走过去，在浴缸里放起热水。

　这时那女郎比先前更没意识了，我干脆自己动手，将她一身污秽的外衣掉，先是她的小外套，然后她的丝质上衣，老天。

　她果然没戴罩，一对白玉般的球马上摇在前，那钱币大小的晕顶端，有着一粒浅红色的小葡萄。我看在眼里，免不了生起晨的冲动。

　但是我还是强作镇定，继续解她的长窄裙。费了好大功夫，才找到裙头隐形拉链的环结，我拉下拉链，将裙子起，就看见她袜底下的黑色高三角。去她的高跟凉鞋，再去扯那袜，可惜我手脚。

　那件袜等我好，已经崩线跳丝，大概不能再穿了，这时我的心头开始狂跳，这女郎已经差不多全。

　她脸上精心修饰的五官，年轻人的身材曲线，我的已经是冲动撞的有点受不了。

　我了口水，将她的三角也去，她的一大团的相当浓密，神秘的地方却因‮腿双‬夹着不能看见。我站起来，呼吸几口气，热水已经有七、八分，试了试温度，关去水龙头。

　然后弯抱起那女郎，将她放进浴缸里，那女郎大概也觉得热水很舒服，“嗯…”了一下，嘴角也浮起微笑，我拾起她的衣服，到旁边一只脸盆里，舀了几瓢水将它们泡着。我取来一条巾。

　就着浴缸的热水拧几下，摊开来替自己擦把脸，顿时觉得神清气，察看了手肘腿脚，有好多地方擦伤了，甚至右脚膝盖处的牛仔都磨破了，只因折腾到现在，伤口多半都凝血了。

　我又拧了拧巾，这次是替那女郎抹脸。坐在浴缸边，我轻轻的将她脸上的妆擦去，回复她的‮实真‬面目，并且取下她的耳环。

　即使完全素净，小艾她仍然十分漂亮，鼻头直的角度，与红清晰的泽，眉毛像柳叶，皮肤颜色不是很白，却透出健康的感觉，两相比较，我倒还喜欢她没化过妆的脸蛋。

　小艾她仰躺泡在水中，足着水温的暖和，双目依旧半开半阖。我那时在想，如果不是撞到她，她会不会就醉倒在巷子边？看她的衣饰打扮，猜也知道她是在什么场所上班。

　再看看手表，这时间大概是她下班回来，不知道她今天晚上是遇上什么客人，怎会醉成这样？我让她在热水里多泡一会儿，回到房间找出一条大浴巾，带进浴室里去，然后将她扶起，她的皮肤已经浸成人的粉红色。我用大浴巾包住她。

　双臂将她横着抱起，把她放到外间的上。我替她翻箱倒柜，找到她放‮衣内‬的格子，登时傻眼，我从没看过种类数量那么多、那么花俏而玲琅目的女人‮衣内‬，只好随便取出一套枣红色的，想帮她穿上。

　我先把罩杯覆在她的房上，双手各执了背扣的一端，穿伸到她的背后，设法要替她结好，可是一来双手都被她的‮躯娇‬着，二来眼睛看不到那儿，所以了半天都扣不准，反而好像是将她抱在怀里一样。

　看着她蒙的表情，不免心旌动摇，多瞧了她两眼，忍不住热血冲上脑门，嘴巴下，轻轻印在她的上。

　这时候不知怎么搞的，我居然将那罩扣好了，直起身来，发现那三角形罩杯的布料没能将那两颗球收好，只好再帮她将罩杯拉正，把挤出来的推回去，因为我记得老妈有跟姐姐说过，要正确穿着‮衣内‬，部才不会变形。

　‮衣内‬算是穿好了，我拎起内，一抖散开来，就只有半个巴掌大小，我细心的将它套进她的双脚，怕触痛了她的伤处。

　然后慢慢的扯捋上来，到了股拉不动，只好一手穿过去将捧起，另一手把小子提好，那半透明的布料下，变得若隐若现，倒比没穿还人。

　我趴下头去，闻着她那儿透出来的女香味，令我心猿意马，子里的已经撑了老半天了。我硬生生将念按下，替她盖上棉被。

　那小艾不知是在作梦还是脚伤痛楚，顺手抓住了我的左手，我弯看她的神情，她却依然在睡，我便任由她执着，股滑下她的沿，坐到地板上。忙了半天，我也累了。我虽然不至于想睡觉，但是休息一下却是要的，我闭眼假寐了一、二十分钟。

　感觉就恢复了精神。我觉得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，想要留张纸条离开，一回过头来，却看见小艾睁着眼睛，默默的望着我。我这时才知道她的双眸，又大又明亮，而且深邃灵透，看得我都傻了。

　“是你呀！？”小艾浅声的问。我问她：“你醒了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其实小艾自始都没有完全失去知觉，受酒影响的是失去了平衡和迟缓了反应，从被我撞到，到带她回家，替她洗澡更衣，最后陪她休息，这过程她全都知道。

　她只是懒得清醒罢了。每一天，都是她在取悦男人，曾几何时让男人服侍过？她干脆任我摆布。

　她比较稀奇的是，我偷偷吃过她一两次豆腐，竟然没有其他继续的行动，让她有无比的好感，她还是握着我的手，一语不发，我站起身来，才感觉全身酸痛，尤其两臂和部，酸得让我咬牙切齿。

　小艾见我吃紧的表情，觉得十分滑稽，忍不住笑起来，我也坐在沿陪着她傻笑，她手上用力，想坐起来，我帮她一扶。

　她直了上身，那棉被滑落到腹，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上半身，我连忙解释：“刚刚，你吐脏了衣服…”她摇‮头摇‬，缩起‮腿双‬，左脚脚踝的扭伤在隐隐作痛。“你…”她说：“你帮我到冰箱拿一点冰块，再帮我取一条巾，好吗？”

　我连忙去办，动了几动之后，就觉得‮体身‬没那么酸了。将冰块和巾用一只小脸盆装着，拿来给她说：“还记得我叫阿雄吗？”她接过来，摆在上，仰头对我说：“你记得吧？我是小艾。”

　小艾将冰块包裹在巾里，然后绑护在脚踝关节处，将整个左脚脚盘都固定住，当她曲脚包扎时，我不免被她腿弯处被三角覆着的所吸引，我偷偷地移动着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，她忽然抬起头来，我连忙收回视线，她一边动作，一边打量我，说：“你伤得不轻哦！”

　“没关系！”我说。“你把那边架子上的小药箱拿来。”小艾说。我依言取过来，她打开药箱，用镊子夹起绵花，打开优碘的小罐子，挤出几滴在棉花上。“过来啊！”她说。“唔？”我呆呆的坐到她旁边。

　小艾只穿着‮衣内‬，曲线毕，方才她睡在上已经十分动人，现下却生灵活现的在距我不到一尺的地方，那明亮的大眼睛一直注视着我，让我心头急急狂跳起来。

　她抓起我的右手肘，将沾了优碘的棉花在伤口划着外螺旋，然后夹起干净棉纱替我敷上，最后用绷带包起。右手好了换过左手，等左手好了之后，她说：“子掉。”我一时没主张，迟疑不动，小艾不高兴的瞪着我，又低头看看自己袒的房。

　我不敢怠慢，赶快将牛仔下，那膝盖上的伤口和破掉的线边已经被血凝结在一起，我一不小心，将血块扯破，血丝就又渗冒出来，小艾熟练的为我处理伤口，我坐在沿。

　她蹲在我双脚之间，不住的忙碌擦拭，我低头就看见她罩所捧托隆起的房，虽然不算大，却也摇曳曳的晃动着，她健康的肤，上半身毫无赘余的脂，看得我心热情亢，巴本来就半硬着，突然又连跳了几跳。

　小艾正蹲在我前，岂有不见之理？她用眼顶瞄了我一下，我尴尬的笑了笑，小艾将镊子上的棉花扔掉，帮我把膝盖的伤都包好，其他处也都检查了一下，一手架在我‮腿大‬上，问说：“好了，还有哪里不舒服？” 　M.ｕgUｘS.cOM